疯批侯夫人,重生不爱了

疯批侯夫人,重生不爱了

作者: 哟好大一条龙呀

古代言情 27755字 已完结

顾衍沈明轩是著名作者哟好大一条龙呀成名小说作品《疯批侯夫人,重生不爱了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。那么主角顾衍沈明轩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...

最新章节: 疯批侯夫人,重生不爱了第1章  2025-09-01 18:58

我曾是镇国侯夫人,却在宗祠内被至亲逼迫,亲手扶起害我流产的仇人。

一纸“宽宏大度”的赞誉,掩盖不住我心底的血泪。当夫君的温柔只留给亡妻的旧琴,

当我的丹青被指“怨气深重”遭一剪两断,我终于明白,这侯府,是我的坟墓。祭天大典上,

我以血为誓,跳下高台,只为斩断所有过往。所有人都以为我疯魔,以为我必死无疑,

却不知,那绝境,正是我浴火重生的开端。我将带你走进我的极致痛苦与绝地反击,

看我如何从泥沼中挣扎而出,化身金陵画仙,一步步将曾践踏我尊严的一切,亲手送入深渊。

一场关于背叛、复仇与自我救赎的故事,即将拉开序幕。第1章宗祠请罪,

慈悲笑柄婆母的传唤来时,我正在抄一卷经。为我那未出世就化作一滩血水的孩子。

顾家宗祠的檀香,浓得像化不开的血,熏得我一阵阵犯呕。我,镇国侯夫人林氏,

此刻站在这列祖列宗的牌位前,像个待审的罪囚。祠堂正中,跪着我的好表妹,柳如烟。

一年前,就是她,在我安胎的汤里加了红花,害我流产。此刻她一身素白,哭得梨花带雨,

肩膀单薄地颤抖,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。真是我见犹怜。婆母坐在太师椅上,手里捻着佛珠,

一脸悲悯。她把玩着那串成色极好的玉珠,终于开了金口。“林氏,如烟已经跪了一天一夜,

她知道错了。”我没说话,只是看着柳如烟。她立刻朝我重重磕了一个头,

额头贴着冰冷的青石板,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“表姐,都是我的错,是我鬼迷了心窍!

我……我只是太爱慕侯爷了,才会犯下大错。求表姐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,

饶我这一次吧!”从小一起长大?我心里冷笑。是啊,从小你就抢我的东西,如今,

连我的孩子都不放过。“表姐若是不解气,打我骂我都行,只要您能消气,

让如烟做什么都可以!”她又是一个响头,哭声更大了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周围的族中长辈们开始窃窃私语,投向我的目光里带着审视和不满。“到底是姐妹,何必呢。

”“就是,人都知道错了,侯夫人也太不识大体了。”“这善妒的名声传出去,

丢的还是侯府的脸。”这些声音像细密的针,扎进我的耳朵里。我看向我身侧的夫君,

镇国侯顾衍。他从头到尾,都像一尊玉石雕像,俊美,也冰冷。他没有看我,

也没有看柳如烟,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。直到我迟迟未动,他才终于将视线落在我脸上。

没有温度,没有情绪,只有四个字。顾全大局。我懂了。我的孩子,我的痛苦,

在顾家的“大局”面前,一文不值。婆母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丝不耐。“林氏,去,

扶如烟起来。往后都是一家人,莫要再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。你身为侯府主母,

要有容人之量。”小事?我死去的孩子,是一件小事。我被掏空的身体,是一件小死。

***日夜夜的噩梦,是一件小事。原来在他们眼里,我的一切,都只是“小事”。

我内心翻江倒海,面上却笑了。行啊,不就是走个流程吗?PUA这套,我算是见识全了。

我一步一步走过去,脚下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我在柳如烟面前站定。

她抬起那张挂满泪珠的脸,眼底深处,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。她在向我炫耀。

炫耀她输了道理,却赢了所有人的心。炫耀我占着侯夫人的名头,却活得像个笑话。

我伸出手。指尖触碰到她手臂的瞬间,一阵恶心从胃里翻涌上来。我扶起了她。

我扶起了害死我孩儿的凶手。“多谢表姐宽宏大量!”柳如烟顺势靠在我怀里,哭得更凶了,

仿佛我是她唯一的依靠。“这就对了。”婆母满意地点点头。“侯夫人果然深明大义。

”“有此主母,是我顾家之福啊。”赞誉声四起。我站在他们中间,

被他们的“慈悲”和“宽容”包裹着。我成了他们口中那个最贤惠、最大度的女人。

也成了这侯府里,最可悲的笑柄。我看着顾衍,他终于对我露出了一个赞许的表情。

仿佛在夸奖一只被驯服的、听话的狗。我突然觉得,这满室的檀香味,**的恶心。

第2章:旧琴蒙尘,新人如故从宗祠回来,我喉头那股腥甜再也压不住。

一口血喷在素白的帕子上,像雪地里开出的红梅,刺眼又绝望。我病倒了。

身子像被拆散了架,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。我躺在床上,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,

眼前一会儿是宗祠里柳如烟得意的脸,一会儿是顾衍那冰冷的侧颜。侍女春儿端着药碗进来,

眼圈红红的。“夫人,您醒了?快把药喝了吧。”我张了张嘴,声音哑得像破锣。“侯爷呢?

”春儿的手一抖,汤药洒出来几滴。她低下头,不敢看我。“侯爷……侯爷昨夜一直在书房,

未曾……未曾过来。”我心里那点可笑的、仅存的期望,彻底碎了。是啊,

我怎么还会有期望呢?我不过是他为了“顾全大局”而娶的镇国侯夫人,一个摆设罢了。

他怎么会来看我。或许在他眼里,我病倒了,正好省得碍他的眼。夜深了,我却毫无睡意。

心口像是堵了一块巨石,闷得我喘不过气。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披了件外衣,

鬼使神差地走向书房。我只是想看看。看看这个男人,在我身心俱疲、咳血卧床的时候,

到底在做什么。离书房还有一段距离,我就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琴声。那曲子,我再熟悉不过。

是《凤求凰》。却是他那早逝的白月光,苏清婉最爱弹的曲子。我的脚步顿住了,

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。我扶着廊柱,一点点挪到窗下,从窗缝里往里看。烛光下,

顾衍坐在案前,正专注地弹着琴。他面前摆着的,不是他常用的那张,

而是一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旧琴。我认得那张琴。那是苏清婉的遗物。

他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,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专注。那份温柔,

比宗祠里他的冷漠,更像一把刀,将我凌迟。一曲终了,他没有再弹。

他拿起一块柔软的锦帕,一遍又一遍,轻柔地擦拭着那张旧琴。他的动作那么小心翼翼,

仿佛在触碰什么绝世珍宝。又像是在透过这张琴,抚摸那个早已不在人世的女人。我看着他,

忽然就明白了。我嫁入侯府三年,从未得到过他半分真心。他所有的爱,所有的温柔,

都随着那个叫苏清婉的女人,一同埋葬了。而我,林氏,不过是苏清婉死后,

一个合格的替代品,一个能为他打理侯府、稳固朝堂地位的工具。不,我连替代品都算不上。

他甚至都不屑于在我面前伪装。我浑身冰冷,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。第二天,

顾衍派人送来了一堆名贵的药材,千年的人参,上好的雪莲,应有尽有。附带一张字条,

是他的笔迹,龙飞凤舞,力透纸背。“安心休养。”只有这四个字。对我为何病倒,

对我昨夜的咳血,他闭口不提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他用这些冰冷的药材,堵住我的嘴,

也堵住悠悠众口。看,他镇国侯顾衍,对自己的夫人多么“体贴入微”。我看着那堆药材,

笑了。笑着笑着,眼泪就流了下来。原来,我的命,我的健康,在他眼里,也就值这点东西。

他用金钱和物质,划清了我们之间所有的界限。夫妻?真是天大的笑话。春儿担忧地看着我。

“夫人,您别这样,侯爷还是关心您的……”我打断她。“春儿,把这些东西,都扔出去。

”“啊?夫人,这可是……”“扔了。”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与他有关的东西,

那只会让我觉得恶心。第3章:丹青泣血,一剪成空病好了一些,我便重新拿起了画笔。

这是我嫁入侯府前,赖以为生的技艺。也是我如今,唯一能倾诉悲愤的出口。

我不想再抄那些度不了自己的经文,我只想画。我把所有死去的希望,所有被践踏的情感,

所有无声的哭泣,都融进了笔墨里。我画了一幅《寂灭图》。画上没有亭台楼阁,

没有鸟语花香。只有一片荒芜的寒山,几株了无生机的枯木,

还有漫天飞舞的、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雪。整个画面,是一片死寂的灰白。这是我的心。

画完最后一笔,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瘫坐在椅子上。这幅画,耗尽了我最后一点心血。

顾衍就是在这时进来的。他许是路过,无意中瞥见了桌上的画。他走了过来,

拿起那幅尚未干透的《寂灭图》。起初,他只是皱了皱眉。可当他看清画中内容时,

整个人像是被点燃的**。“这画的是什么东西!”他勃然大怒,将画重重摔在桌上,

墨点溅了我一身。“如此萧索阴郁,毫无生气!林氏,你的心是被怨气填满了么!

”我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我的心是什么样的,你难道不知道吗?我的怨气从何而来,

你难道不清楚吗?他见我不语,怒火更盛。他指着那幅画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。

“你看看你画的这些,充满了戾气和怨毒!简直不堪入目!清婉的画,每一幅都温婉清丽,

让人如沐春风。你呢?你画的这些,只会污了这屋子,污了我的眼!”又是苏清婉。又是她。

原来,在他心里,我连画画,都必须模仿那个死人。我的一切,都必须活在她的影子里。

我忽然觉得很可笑。“侯爷,”我终于开口,声音平静得不像话,“我姓林,不姓苏。

我画我心中所想,为何要学她?”“你!”我的平静似乎彻底激怒了他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

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。“你心中所想?你心中想的就是这些枯木、荒山?林氏,

我竟不知,你的心肠歹毒至此!”我看着他,忽然就笑出了声。“歹毒?侯爷,我再歹毒,

也未曾害过人性命。”这句话,像一根刺,精准地扎进了他的痛处。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。

我看到他转身,从博古架上拿起一把用来修剪花枝的金剪刀。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
“你要做什么?”他没有回答我。他走到桌前,拿起那幅我耗费了数日心血的《寂灭图》。

在我震惊的、不敢置信的注视下。他举起剪刀。“咔嚓——”一声脆响。我最珍视的画,

我唯一的精神寄托,被他从中间,一刀两断。那道裂痕,就像一道狰狞的伤疤,

将画面上那片死寂的雪地,彻底撕裂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。

我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,和那一声刺耳的“咔嚓”声在耳边不断回响。

他将那两半废纸,冷冷地丢在我脚下。“学不像她,就不要画了。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

像是在看一堆垃圾。“东施效颦,徒增笑料。”说完,他拂袖而去。留给我一室的狼藉,

和一颗被彻底碾碎的心。我缓缓蹲下身,颤抖着手,捡起那两片残破的画。枯木断了,

寒山裂了。就像我的世界,在这一刻,彻底崩塌成空。东施效颦?顾衍,你错了。

我画的不是寂灭,是我自己。而现在,你亲手,杀了我第二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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