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回动怒,全安哑了声。我做的事,不能告人,可全安跟了三年,多少知道一些。
比如,我做死人生意,且不是一般的死人。
我又交代几句,他看我两眼后,转身奔向苏心雅。
原以为闹剧到此为止。
谁知,全安嘀咕半天,苏心雅不听反怒,像被我掘祖坟一般,火气腾腾冲来:
“***!我订婚大喜,你敢咒我死!”
越过苏心雅,只见全安翻着白眼,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轻狂。
我明明让他好言相劝…
直说犯忌讳,且阴司事也不能为人所知。我知道全安嘴皮子溜,才让他去周旋,没想到……
“全安,你到底说了什么?”
“还不是按师傅你教的说,吓唬吓唬苏小姐,把衣服拿回来咯。”
“胡说!”
我原想让他将功赎过,谁知他执迷不悟。我不再念旧,正要亲自争取,可不等我开口,苏心雅早信了全安的邪。
她气到手指发抖,对着保镖大点兵:
“你你你还有你!你们,过来打烂她的贱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