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等着,唯有你,我还以为天桥底下打把式卖艺的进院子了呢
哦,好吧。我老老实实地应了。
第二日,又是天未亮,我便把婆母院子的门敲得山响。
开门的婆子慌里慌张地跑出来,还摔了一跤:
姑奶奶,全院子都被你敲醒了。
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
没办法,劲儿大。
婆母昨日说不让打拳,那我就扎会马步,再围着院子跑几圈。
第三日,我练了一趟剑。
第四日,我干脆把几个伺候的丫头都带来了,她们跟着我嫁入伯府,许久没练功,都荒废了。
别说,早起练功的确让人神清气爽。
可婆母却相反,她的黑眼圈大得仿佛要掉下来,面色灰败,每日吃着茶头都一点一点地打瞌睡,感觉下一瞬就要睡着了。
知玉啊,你明日不要来请安了,多休息休息吧。她有气无力。
那怎么行,每日请安是老祖宗的规矩,媳妇可不敢违背。
无妨,我说不用就不用,你听母亲的。
不可,那日嬷嬷说了,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敢说个不字,我可不想让外面人说我不敬长辈。
叫你别来你就别来,听不懂人话吗?婆母忽然暴走,吓我一跳。
她在气头上,说的话怎么能当真。
那日后,我还是继续来,不仅我来,其他妯娌听说我日日早起请安,也不好意思晚来。
她们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和我一起被关在婆母门外:
大嫂,你怎么起那么早?每日不用睡觉的吗?
她们看我的眼神里有一丝怨恨。
我独守空房,一个人也没事儿干,就只能早起了呗。我若无其事地胡说道。
可却被有心人听了去。
当晚,魏谨风就被打包送进了我的院子。
7.
沈知玉,为了让我来这,你可真是费尽心机啊
他咬牙切齿,但母命又不可违。
我对着镜子卸下钗环,一边不屑:
我要是想让你来,还用得着费什么心机吗?
他忽然想到新婚那夜被关在我的房里出不了门的事,脸色立刻难看起来。
我若要他,直接绑了来就行,还用拐弯抹角?
经过那晚,珍姨娘见了我都躲着走,她知道我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主母,哪还敢再挑衅我。
最近魏谨风歇在她那,搞得她日日提心吊胆,今天听说他要来我这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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