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言情 已完结
男女主角分别是【沈清辞李明远】的现代言情全文《御史大人的心尖宠畅销小说推荐》小说,由实力作家“沈清辞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。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9950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0-26。在本网【zz6d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大明律·刑律·贼盗》规定,‘凡诬告人盗罪者,皆反坐’。若是查明是你诬告我,你可是要受罚的。”沈清柔吓得脸色惨白,她没想到沈清辞竟然这么聪明,一下子就识破了她的计谋。她支支吾吾道:“不……不是我放的……我没有……”就在这时,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:“哦?还有这种事?”众人回头一看,只见李明远带着几个下属走了进来。原来李明远也来寒山寺上香,正好听到了这里的争执。李明远走到沈清辞身边,看到她冷静从容的样子,心中的好感又多了几分。他看向沈清柔,眼神凌厉:“沈姑娘,刚才沈清辞姑娘说的话,你可有异议?若是有异议,李某可以立刻让人调查此事。”沈清柔看到李明远凌厉的眼神,吓得腿都软了,再也不敢隐瞒,哭着道:“是我……是我放的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想让妹妹出个丑……”众人...
万历二十三年,暮春。苏州府沈家后院的杂役房外,
老槐树枝桠间的麻雀被一阵急促的咳嗽惊飞,撞落了几片带着晨露的新叶。
林薇在剧烈的窒息感中睁开眼,喉咙里火烧火燎地疼,鼻腔里满是霉味与草药的苦涩。
入目是斑驳的土坯墙,房梁上悬着半块发黑的蛛网,身下铺着的稻草硬得硌人,
混着一股说不清的酸馊味。“水……水……”她挣扎着伸出手,却发现这只手纤细瘦弱,
指节处还有未愈合的冻疮,绝不是她那双常年握法律典籍、敲键盘的手。“姑娘,
你可算醒了!”一个穿着粗布襦裙、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端着陶碗跑进来,眼眶通红,
“大夫说你要是再烧不退还咳嗽,就……就没救了。”林薇借着小姑娘递来的水咽了口药,
苦涩的味道让她皱紧眉头,
脑海里突然涌入一股陌生的记忆——这具身体的主人是苏州府通判沈仲书的庶女沈清辞,
年方十七,生母早逝,在府中备受嫡母柳氏和嫡姐沈清柔的欺凌。三天前,
嫡姐故意将她推入荷花池,高烧不退,竟让她这个来自21世纪的法律系研究生占了身子。
“我这是……穿越了?”林薇,不,现在该叫沈清辞了,她掐了自己一把,
清晰的痛感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荒诞的事实。作为主攻明清法律史的研究生,
她曾在图书馆泡过无数个日夜,研读《大明律》《问刑条例》,
可那些冰冷的条文从未告诉过她,真穿到明朝的庶女身上,该如何活下去。“姑娘,
嫡母那边派人来说,让你病好点就去前院伺候贵客,说是……说是御史台来的大人。
”小丫鬟春桃嗫嚅着,满脸担忧,“上次张御史来,嫡姐就故意让你端茶,
烫了手还被骂做事不经心。”御史台?沈清辞心头一动。明朝御史台执掌监察百官,
权力不小,若是能在贵人面前留下好印象,或许能为自己谋条出路。她掀开薄被,
看着自己苍白的脸,眼神逐渐坚定:“春桃,给我找套最素净的衣服,再打盆温水来。
”她不能再像原主那样逆来顺受。法律人的骨子里,刻着对公平的执念,
就算在这等级森严的明朝,她也要用自己的知识,为自己争一份体面。前院客厅的檀香袅袅,
沈清辞提着食盒站在廊下,恰好听见里面传来争执声。“沈通判,这苏州府漕运亏空案,
涉案银两高达三万两,卷宗里却只字未提账目核对细节,莫非是有人故意隐瞒?
”男人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“李御史明鉴,漕运账目繁杂,
下属已经再三核对,实在是……”沈仲书的声音带着慌乱。沈清辞心头一凛。漕运亏空案,
她在史料里见过类似案例,大多是通过虚报损耗、私吞漕粮来牟利,而账目造假的关键,
往往在“损耗率”的界定上。《大明律·户律·仓库》明确规定,
漕运损耗不得超过百分之三,若有超出,需逐笔核查。这时,柳氏突然瞥见廊下的沈清辞,
眼睛一亮,故意高声道:“清辞,愣着做什么?快把刚炖的银耳羹给李御史端进去。
”她就是要让这个庶女在贵人面前出丑,最好能惹怒御史大人,
也省得她总占着“才女”的虚名。沈清辞深吸一口气,端着食盒缓步走入。
客厅正中坐着一位身着青色圆领袍的年轻男子,腰束玉带,面容俊朗,
剑眉微蹙时带着几分凌厉,正是都察院监察御史李明远。他抬眼看来,
目光落在她素净的衣饰和从容的神态上,微微一顿。“民女沈清辞,见过李御史。
”她屈膝行礼,动作标准,声音不高不低,恰好能让在场的人听清。柳氏见她没出错,
心里不悦,故意打翻了案上的茶杯,茶水溅到李明远的袍角:“哎呀,真是失礼!清辞,
还不快给御史大人擦干净?”这要是擦得不好,就是对朝廷命官的不敬。
沈清辞却没有去拿帕子,反而看向李明远,拱手道:“御史大人,
《大明律·礼律·仪制》规定,‘凡官民人等,相见礼毕,不得私相授受,违者笞五十’。
民女若亲手为大人擦拭官袍,既违礼制,又失大人体面,还请大人恕罪。”满室寂静。
沈仲书脸色煞白,柳氏更是惊得说不出话。一个深闺庶女,竟然能背诵《大明律》?
李明远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:“你倒懂些律法。那依你之见,
漕运账目若有虚报损耗之事,该如何定罪?”他本是随口一问,
却没想到沈清辞立刻答道:“《问刑条例》规定,漕运官役盗卖漕粮,数满一百石者,
发边卫充军;若有官员纵容,罪加一等。且账目需由州县、卫所、漕运司三方核对,
缺一不可,方才有效。”她话音刚落,李明远的随身小厮惊道:“姑娘说得丝毫不差!
这可是去年新修订的条例,连我们这些随行人员都记不全。”李明远重新打量着沈清辞,
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襦裙,却难掩眉宇间的聪慧与镇定,那双眼睛清澈明亮,
像极了他在京城见过的那些饱读诗书的世家女子,却又多了几分与众不同的锐利。
“沈姑娘师从何人?”“民女生母在世时,曾教民女读些律法书籍,说是女子也该懂些道理,
免得受人欺凌。”沈清辞半真半假地答道,既解释了自己的知识来源,又暗指了府中处境。
李明远何等通透,立刻明白了其中深意。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袍角,对沈仲书道:“沈通判,
漕运案的账目,三日之后我要重新核查,若再发现疏漏,休怪李某弹劾无状。”说完,
他特意看了沈清辞一眼,“沈姑娘的律法知识,倒是比某些官员扎实得多。
”待李明远离开后,柳氏气得浑身发抖,扬手就要打沈清辞,却被沈清辞稳稳抓住手腕。
“嫡母,《大明律·户律·婚姻》规定,‘若嫡母、继母、慈母、养母,
非理殴杀庶子、庶女者,杖六十,徒一年’。您若是打了我,传出去,
父亲的前程怕是要受影响。”沈仲书脸色一沉:“够了!柳氏,回房去!清辞,
你也回去休息吧。”他看着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庶女,突然觉得有些陌生。这个女儿,
好像一夜之间,就变了个人。李明远的话如同一道惊雷,炸得沈府上下不得安宁。
沈仲书急得团团转,漕运账目的漏洞确实存在,是他受了下属的好处,故意隐瞒了部分损耗。
如今李明远要重新核查,若是被查出,轻则罢官,重则流放。“父亲,不如让民女看看账目?
”沈清辞主动找到沈仲书,“民女或许能找出漏洞,补上缺口。
”她不是想帮沈仲书掩盖罪行,而是不想因为这件事牵连到自己——若是沈仲书被罢官,
她这个庶女在府中只会更难立足。沈仲书将信将疑地拿出账目,沈清辞仔细翻阅起来。果然,
账目里将“损耗率”算成了百分之五,远超《大明律》规定的百分之三,
而且有几笔支出没有对应的收据。她立刻拿出纸笔,按照现代会计的方法,重新整理账目,
将虚报的损耗拆分到正常的运输成本中,又指出了几笔没有收据的支出,
让沈仲书赶紧找下属补开。“清辞,你……你怎么懂这些?”沈仲书看着条理清晰的账目,
震惊不已。他从未想过,自己这个庶女竟然有如此才能。“生母曾教民女记账,
说是持家必须懂这些。”沈清辞含糊其辞,心里却明白,这是她在现代学的财务管理知识,
没想到在明朝派上了用场。三日后,李明远带着下属来到沈府核查账目。
当他看到沈清辞整理的账目时,眼中的讶异更甚。账目清晰明了,
每一笔支出都有对应的凭证,损耗率也恰好控制在百分之三以内,看似天衣无缝。
但他多年查案的直觉告诉他,这账目是被人修改过的。“沈姑娘,这账目是你整理的?
”李明远单独找到沈清辞,开门见山。沈清辞没有否认,坦然道:“是民女整理的。
父亲一时糊涂,受了下属蒙蔽,民女只是帮他纠正错误,并未掩盖实质性的罪行。
那些虚报的损耗,其实是下属私吞,父亲并不知情。”她早已打听清楚,
真正私吞漕粮的是漕运司的一个小吏,沈仲书只是收了些好处费,算是从犯。
李明远挑眉:“你倒是坦诚。那你可知,包庇从犯,也是有罪的?”“民女知道。
但《大明律·名例律》规定,‘若祖父母、父母犯死罪,子孙告者,杖一百,徒三年’。
父亲是民女的生父,民女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身败名裂。而且,
民女已经将那个私吞漕粮的小吏的姓名和证据,写在了这张纸上。”沈清辞递过一张纸条,
上面写着小吏的姓名、籍贯以及私吞漕粮的具体数额。李明远接过纸条,
看着上面工整的字迹,心里对沈清辞的好感又多了几分。这个女子,不仅懂律法,还明事理,
既有孝心,又不失原则。他沉吟片刻:“好,我信你一次。但沈通判收受贿赂之事,
我还是会如实上报,只是会说明他是被蒙蔽,且有悔改之意。”“多谢御史大人。
”沈清辞屈膝行礼,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。那日后,李明远时常以请教律法为由,
来沈府拜访。有时两人会在书房里讨论《大明律》的条文,有时会一起分析一些疑难案件。
沈清辞发现,李明远虽然年轻,却心怀天下,办案公正无私,是个难得的好官。
而李明远也越来越欣赏沈清辞的聪慧、果敢和那份与众不同的独立气质。一次,
两人讨论“夫为妻纲”的律法条文时,沈清辞大胆提出:“大人,民女认为,
‘夫为妻纲’虽为礼教所定,但《大明律》中也有‘夫妻相殴,各杖一百’的规定,
可见律法也承认夫妻地位的相对平等。女子并非男子的附属品,也该有自己的人格和尊严。
”李明远愣了一下,随即哈哈大笑:“沈姑娘的见解,真是独树一帜。若是在京城,
怕是要被那些腐儒骂作‘离经叛道’了。”话虽如此,他眼中的欣赏却浓得化不开。
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,沈清辞的想法,像一道光,照亮了他固有的认知。
春桃看着自家姑娘和李御史相处时的模样,偷偷笑道:“姑娘,李御史看您的眼神,
不一样呢。”沈清辞脸颊一红,斥道:“休得胡言。御史大人是朝廷命官,我只是个庶女,
怎么可能有别的心思。”话虽如此,她的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。她知道,
自己对这个正直温润的年轻御史,动心了。沈清辞与李明远的频繁接触,
很快就传到了柳氏和沈清柔的耳朵里。柳氏气得咬牙切齿,她早就想把沈清柔嫁给李明远,
这样沈府就能攀附上御史台的关系,没想到却被这个庶女抢了先机。“娘,我不依!
那个沈清辞,就是个贱婢,凭什么和李御史走那么近?”沈清柔跺着脚,满脸嫉妒。
她长这么大,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。柳氏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:“柔儿,别急。
后天就是观音诞辰,苏州府的贵妇小姐都会去寒山寺上香。到时候,
你设计让沈清辞在众人面前出丑,再让李御史看到你温柔贤淑的样子,
他自然就会对你另眼相看了。”沈清柔眼睛一亮:“娘,您有什么好主意?
”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柳氏阴恻恻地笑着,眼中满是算计。观音诞辰那天,
沈清辞穿着一身素色襦裙,和春桃一起去寒山寺上香。刚到寺门口,
就看到沈清柔穿着华丽的粉色罗裙,被一群贵妇小姐簇拥着,看到沈清辞,
故意高声道:“哟,这不是妹妹吗?怎么穿得这么寒酸?怕是连给观音娘娘上的香,
都是最便宜的吧?”周围的小姐们纷纷侧目,对着沈清辞指指点点。沈清辞却毫不在意,
淡淡道:“姐姐说笑了。上香贵在诚心,与香的贵贱无关。《大明律·礼律·祭祀》规定,
‘凡祭祀,务在诚敬,其礼器、祭物,务要洁净’,并未规定香的价格。
姐姐若是以香的贵贱来衡量诚心,怕是对观音娘娘不敬吧?”沈清柔被噎得说不出话,
周围的小姐们也觉得沈清辞说得有道理,看向沈清柔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屑。
沈清柔气得脸色发白,却又无可奈何。进入大殿后,沈清柔趁着众人跪拜观音的时候,
偷偷将一只银簪放在了沈清辞的裙摆下。等众人起身时,她突然指着沈清辞的裙摆,
惊呼道:“哎呀,妹妹,你的裙摆下怎么会有一只银簪?这可是张夫人的银簪,
刚才张夫人还说丢了呢!”张夫人立刻看向沈清辞的裙摆,果然看到了一只熟悉的银簪,
脸色一沉:“沈姑娘,这是怎么回事?”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,对着沈清辞指指点点。
春桃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:“不是我家姑娘偷的!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!
”“谁会故意放啊?怕不是你家姑娘见财起意,偷了张夫人的银簪吧?”沈清柔煽风点火道。
沈清辞却异常冷静,她弯腰捡起银簪,仔细看了看,然后对张夫人道:“张夫人,
请问您的银簪是什么时候丢的?丢在哪里了?”“就在刚才跪拜观音的时候,
丢在大殿的蒲团旁边了。”张夫人答道。“那请问张夫人,您的银簪上,
是不是有一个小小的‘张’字印记?”沈清辞又问。张夫人一愣,随即点头:“是啊,
你怎么知道?”沈清辞举起银簪,对着众人道:“大家请看,
这只银簪上虽然有‘张’字印记,但印记的刻痕很浅,而且边缘粗糙。
而张夫人的银簪是苏州有名的银楼打造的,刻痕应该很深,边缘也很光滑。这只银簪,
是仿造的。”众人凑过来一看,果然如沈清辞所说。张夫人也仔细看了看,点头道:“没错,
这不是我的银簪。我的银簪刻痕比这个深多了。”沈清辞又看向沈清柔,冷声道:“姐姐,
这只仿造的银簪,是你放在我裙摆下的吧?刚才跪拜的时候,只有你站在我旁边,
而且我看到你弯腰过一次。若是你不承认,我们可以去官府报案,让官府来查。
《大明律·刑律·贼盗》规定,‘凡诬告人盗罪者,皆反坐’。若是查明是你诬告我,
你可是要受罚的。”沈清柔吓得脸色惨白,她没想到沈清辞竟然这么聪明,
一下子就识破了她的计谋。她支支吾吾道:“不……不是我放的……我没有……”就在这时,
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:“哦?还有这种事?”众人回头一看,
只见李明远带着几个下属走了进来。原来李明远也来寒山寺上香,正好听到了这里的争执。
李明远走到沈清辞身边,看到她冷静从容的样子,心中的好感又多了几分。他看向沈清柔,
眼神凌厉:“沈姑娘,刚才沈清辞姑娘说的话,你可有异议?若是有异议,
李某可以立刻让人调查此事。”沈清柔看到李明远凌厉的眼神,吓得腿都软了,
再也不敢隐瞒,哭着道:“是我……是我放的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
我只是想让妹妹出个丑……”众人听了,都对沈清柔的行为嗤之以鼻。张夫人也很生气,
冷冷道:“沈大姑娘,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!以后我再也不和你来往了!
”李明远看着沈清柔,严肃道:“沈姑娘,诬告他人是违法行为,念在你是初犯,
且没有造成严重后果,这次就饶了你。若是再有下次,休怪李某不客气!
”沈清柔不敢再多说一句话,哭着跑了出去。柳氏看到这一幕,气得浑身发抖,
却又不敢得罪李明远,只能灰溜溜地跟了出去。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李明远看向沈清辞,
眼中满是温柔:“沈姑娘,你没事吧?”“多谢御史大人解围,民女没事。
”沈清辞微微低头,脸颊有些发红。“你刚才的表现很好,冷静又机智。”李明远赞道,
“若是换了别人,怕是早就慌了。”“都是大人教我的,民女只是学以致用罢了。
”沈清辞轻声道。阳光透过大殿的窗户,洒在两人身上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,
气氛格外温馨。李明远看着沈清辞泛红的脸颊,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。他突然觉得,
这个聪慧、果敢的女子,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。寒山寺的风波过后,
沈清辞在苏州府的名声彻底传开了。人们都知道,沈通判的庶女沈清辞不仅懂律法,
还聪明机智,为人正直。不少官员和富商都想娶她为妻,但都被沈清辞婉拒了。
李明远也越来越频繁地来沈府拜访,有时会带些京城的点心给沈清辞,
有时会和她一起讨论案情。两人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升温,彼此都对对方有了好感,
只是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。一日,李明远带沈清辞来到寒山寺的后院,这里种满了梅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