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言情 已完结
林晚晴陈渊龙傲天是著名作者林晚晴成名小说作品《结婚八年不同房我削发为僧她哭坟高质量小说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。那么主角林晚晴陈渊龙傲天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...
结婚八周年纪念日,林晚晴没有回来。
她的首席特助周敏,送来一份文件和一张卡。
“林总说,这是《婚内义务豁免协议》,签了它,这张卡里的五千万就是你的了。”
周敏的姿态高高在上,仿佛在施舍。
“另外,林总今晚有个重要的晚宴,就不回来了。她让我提醒您,不要打电话打扰她。”
我看着协议上“夫妻生活”那几项被特别加粗的条款,忽然就笑了。
八年了。
我和林晚晴,这对法律上的夫妻,却像是合租的陌生人。
我拿着笔,没有签,而是打开了电视。
财经频道正在直播本市最顶级的商业晚宴。
镜头扫过,林晚晴一袭红色长裙,正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,笑得明艳动人。
那男人,是新晋的艺术界新贵,顾言之。
主持人用夸张的语调介绍他们:“商界女王与艺术才子的结合,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!”
我关掉电视,拿起手机,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。
“清风道长,我尘缘已了,何时可上山?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:“痴儿,你终于勘破了。山门,随时为你而开。”
我没有签那份协议。
也没有动那张卡。
我只是平静地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,一个行李箱,装下了我在这栋别墅里八年的全部生活。
天亮时,我拉着行李箱走出别墅大门。
门口,林晚晴的车刚到。
她从车上下来,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红色礼服,妆容有些花了,带着彻夜未归的疲惫。
她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,秀眉微蹙。
“陈渊,你又在闹什么?”
她的口吻带着一丝不耐烦,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。
我没有回答,只是把别墅的钥匙放在了门口的石狮子嘴里。
这个动作让林晚晴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我让你签的协议呢?”
“没签。”
“五千万不够?”她从包里又拿出一张卡,“这里还有一个亿,签了它,以后别再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。”
她以为,我做的一切,都只是为了钱,为了博取她的关注。
八年来,一直如此。
我看着她,这个我爱了整整八年的女人。
她的容颜依旧美丽,可她的心,我从未走进过分毫。
“林晚晴。”
我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。
“我们之间,不是钱的问题。”
说完,我不再看她,拉着行李箱转身就走。
“站住!”
林晚晴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惊慌。
“陈渊,你把话说清楚!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我停下脚步,却没有回头。
“我想怎么样?”
我轻声重复了一遍,像是在问她,也像是在问自己。
“我想放过你,也放过我自己。”
朝阳升起,金色的光芒洒在我的身上,我却觉得浑身冰冷。
去往青城山的路上,我删除了手机里所有关于林晚晴的联系方式。
照片,视频,聊天记录。
八年的点点滴滴,在指尖的滑动中,化为乌有。
我以为我会心痛,但实际上,内心平静得可怕。
就像一个濒死的人,终于放弃了挣扎。
青城山,无为观。
这里不是什么香火鼎盛的名山大川,只是一个偏僻山谷里的小道观。
我的师父,清风道长,正坐在院中的老槐树下泡茶。
他看到我,一点也不意外。
“来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
我放下行李,在他对面坐下。
他递给我一杯茶,茶香清冽。
“想好了?”
“想好了。”
“红尘三千丈,一旦踏出,再难回头。”
“弟子明白。”
我接过茶,一饮而尽。
从今天起,世上再无陈渊,只有无为观的灵虚。
我在这里的生活很简单。
每日寅时起床,诵读经文,然后跟着师兄们一起打扫庭院,劈柴挑水。
没有手机,没有网络,没有一切现代化的娱乐。
起初有些不适应,但很快,我的心就彻底沉静下来。
山中的岁月,仿佛被拉长了。
我开始学习医术,道观后山长满了各种草药,师父的医术极高,附近山民有了疑难杂症,都会来求医。
我跟着师父,辨识药材,学习药理,为人诊脉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的手上渐渐起了薄茧,皮肤也晒成了古铜色。
但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充实。
我以为,这辈子就会这样古井无波地过去。
直到一个月后,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。
那天,我正在药圃里整理草药,小师弟匆匆跑来。
“灵虚师兄,山下来了好多豪车,指名道姓要找你!”
我心里一沉。
走到山门前,果然看到了几辆熟悉的豪车。
为首的那辆,是林晚晴的宾利。
车门打开,林晚晴从车上下来。
她瘦了很多,脸色苍白,眼下带着浓重的黑影。
看到我一身粗布道袍,头发用一根木簪简单束起的样子,她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“陈渊……你……”
她的声音在颤抖。
我双手合十,微微躬身。
“女施主,贫道法号灵虚。你认错人了。”
林晚晴的眼眶瞬间就红了。
“认错?陈渊,你别跟我玩这套!你以为你躲到这里来,我就会妥协吗?”
她冲上前来,想抓住我的手。
我后退一步,避开了。
“施主,请自重。道观清净之地,不宜喧哗。”
我的疏离和冷漠,彻底激怒了她。
“清净之地?陈渊,你跟我装什么清高!你是不是以为我找不到你?我告诉你,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,你也是我林晚晴的丈夫!”
“前夫。”我平静地纠正她,“在你派人送来那份协议的时候,我们的缘分就已经尽了。”
“我没同意离婚!”她尖叫道。
“那不重要了。”
我的心,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重要的是,我已经放下了。”
林晚晴死死地盯着我,仿佛要在我平静的脸上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。
但她失败了。
她看到的,只有一片死寂。
“放下?”她忽然笑了,笑得凄厉,“陈渊,你凭什么放下?你有什么资格放下?你吃我的,用我的,住了我八年的房子,现在你说放下就放下?”
她的话像一把把刀子,但扎在我身上,却已经感觉不到疼了。
“女施主如果算得这么清楚,可以列一张账单给我。”
我淡淡地说道,“贫道如今身无长物,但可以为施主诵经祈福,抵消这些年的因果。”
“你!”
林晚晴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的鼻子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跟她一起来的,还有她的特助周敏。
周敏见状,立刻上前扶住她,对着我呵斥道:“陈渊,你不要不识抬举!林总亲自来找你,是给你面子!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
我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。
“送客。”
两个守门的道童立刻上前,做出“请”的手势。
“你们敢!”周敏厉声喝道。
林晚晴却一把推开了她。
她一步步走到我面前,通红的眼睛里,满是疯狂的偏执。
“陈渊,我最后问你一遍,你跟不跟我回去?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不回。”
“好,好得很。”
林晚晴连说两个“好”字,然后猛地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,刷刷刷写下一串数字,甩在我的脸上。
“一个亿!买你还俗!够不够?”
支票轻飘飘地落在地上,像一片枯叶。
周围的山民和师兄弟们都惊呆了。
我却连腰都懒得弯。
“女施主,钱财乃身外之物。在贫道眼中,与粪土无异。”
这句话,彻底击溃了林晚晴最后的防线。
她看着我,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。
“陈渊,你非要这么逼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