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与指间沙

月与指间沙

作者: 学子小熊

短篇言情 已完结

《月与指间沙》是一本悬疑故事小说,主角分别是【林晚沈倦苏月】,由网络作家“学子小熊”所著,故事情节引人入胜。本站纯净无广告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9558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0-22。在本网【zz6d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《月与指间沙》是一部奇幻魔法类的短篇言情小说,由学子小熊精心创作。故事主要围绕着林晚沈倦苏月展开,一个意外的时空传送将其带到了异世界,成为了光明势力与黑暗势力之间的关键人物。林晚沈倦苏月必须学会掌握自己的魔法能力,并找到通往回归现实世界的方法。她打开门。风卷着桂花香进来,是张妈种的桂花树,今年开得特别盛。她想起张妈早上说“小晚……充满了神秘和魔法的氛围,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令人惊叹的奇幻...

最新章节: 月与指间沙第2章  2025-10-22 12:31

雨打在落地窗上,像有人用指甲刮着玻璃。林晚敷着玫瑰面膜,窝在沙发里刷剧,电视里的男女主正吻得热烈,她却有点犯困,指尖刚碰到茶几上的奶茶,就听见沈倦的手机在书房里震得慌。

“沈倦,你电话!”她喊了一嗓子,没回应,只好趿着毛绒拖鞋往书房走。推开门时,暖黄灯光裹着纸页墨香涌出来——沈倦坐在书桌前,衬衫袖口卷到肘部,笔夹在耳后,正盯着一份合同皱眉头。手机在他手边亮着,屏保是片蓝紫色的薰衣草田,来电显示刺得林晚眼睛疼:**苏月**。

“你的电话。”她把手机递过去,沈倦抬头时还带着工作的恍惚,看清名字的瞬间,瞳孔猛地缩成针尖,像被烫着似的抓起手机。

“喂?”他声音突然变了,像绷紧的琴弦,“苏月?——头疼?怎么突然疼了?——布洛芬?哦对,你过敏……”他手指无意识攥紧笔杆,指节泛白,“你等着,我马上过去——车里的药?上周出差忘带了,我现在买,五分钟!不,三分钟!”

挂了电话他“唰”地站起来,椅子在地板蹭出刺耳声。林晚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见他抓起玄关的车钥匙,脚步急得像踩在火上。

“沈倦!伞!”她喊着抓起玄关柜上的黑伞,追出去时,电梯门刚好合上,金属门“叮”的一声,震得墙上的情侣相框晃了晃——那是他们去年去海边拍的,林晚靠在沈倦肩上笑,沈倦却望着镜头外的海平面,眼神淡得像水。

雨越下越大,林晚踩着拖鞋跑下楼,小区路灯昏黄,雨点子砸在伞面上像密集的鼓点。她跑到门口时,刚好看见沈倦的黑色轿车窜上马路,尾灯像两团跳动的火,瞬间没入雨幕。风突然卷过来,伞骨“咔嗒”一声翻了边,她攥着变形的伞架,手指冻得发疼,喉咙里像塞了团湿棉花——沈倦从来没这么慌过,连去年他爸突发心梗送手术室,他都能冷静签字,现在却因为苏月一句“头疼”,连伞都忘了拿。

沈倦的车开得像离弦的箭,雨刷器开到最大,挡风玻璃上的雨水还是像瀑布,模糊了前方的路。他攥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暴起,脑子里全是上周的雨夜——苏月发消息说“我在你家楼下”,他跑下去时,看见她缩在玄关台阶上,膝盖抱得死紧,额角全是汗,头发贴在脸上像只淋了雨的猫:“我找了药箱,没有那种进口的……普通的吃了没用,疼得快炸了。”

他把她抱进屋里,用热毛巾擦她的脸,看着她吞下药片才松口气。从那以后,他车里永远备着一盒XX牌进口止痛药——可上周去上海出差,他把药落在酒店了。

第一个药店在街角,卷帘门拉得严严实实,沈倦拍得手掌发红,里面没动静。第二个药店还开着,暖光从玻璃门漏出来,他冲进去喊:“XX牌进口止痛药!有没有?”店员翻遍货架摇头:“昨天最后一盒被老太太买走了。”“那有没有替代的?”他急得跺脚,“她对布洛芬过敏!”店员同情地递来一盒对乙酰氨基酚,他却像被烫着似的躲开,转身冲进雨里。

第三个药店在老城区,导航显示要二十分钟。沈倦闯红灯时,摄像头闪了一下,他不在乎,油门踩到底,车轮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路边的盆栽。下车时,他的皮鞋里全是水,踩在青石板上发出“吱呀”声。药店是木质门,挂着铜铃,他推开门时铃响得急促,老板戴着老花镜从里屋出来:“小伙子,买什么?”

“XX牌!进口止痛药!”他抓住老板的胳膊,指甲掐进布料,“最后一盒也行!”老板愣了愣,转身翻货架,过了五分钟才举着个透明药盒出来:“早上刚到的,就剩这盒。”

沈倦接过药时,手指抖得厉害,像捧着易碎的瓷碗。他掏出钱包抽了张一百块塞过去,没等找零就冲出门——雨里的风卷着药盒晃了晃,他赶紧用袖口裹住,生怕雨水渗进去。

林晚在小区门口等了四十分钟,雨丝织成密网,她的拖鞋里全是水,脚冻得麻木,脚趾头蜷缩成冻硬的萝卜。她掏出手机刷朋友圈,看见沈倦三天前发的动态:苏月坐在咖啡馆里,捧着热可可笑,配文是**“今天的云像不像你上次画的兔子?”**

她突然想起那天——她也在咖啡馆,坐在沈倦对面,画了只歪歪扭扭的兔子递给他,他扫了一眼就放回桌面:“挺可爱的,我先看合同。”而苏月随便说句“云像兔子”,他就能记到现在。

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,林晚抬头,看见沈倦的车晃着尾灯过来。她跑过去,却看见沈倦从车里钻出来,浑身湿透,头发滴着水,手里捧着那个透明药盒——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。

他站在车边,打开副驾驶门,把药轻轻放在座位上,还扯了扯自己的湿衬衫裹住药盒,怕雨水打湿。转身时看见林晚,他愣了一下:“你怎么在这?”

林晚张了张嘴,却没说出话。她看见沈倦的眼睛——平时总是带着疏离的笑,现在却红着眼眶,睫毛上挂着水珠,像个终于找到糖的孩子。她突然想起三个月前自己发烧到39度,给沈倦打电话时,他说“我在谈项目,你自己叫外卖送药”;想起上周生日,沈倦送了条钻石项链,却忘了说“生日快乐”;想起每次她想牵他的手,他都会不动声色躲开,说“公共场合不太好”。

风突然卷过来,林晚手里的伞“啪”地飞出去,滚到路边。她望着歪在水洼里的伞,突然觉得雨里的风像刀子,割得脸颊生疼——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眼泪。

“你赶紧回去。”沈倦往前迈了一步,又停下——他想起苏月还在等药,于是转身钻进车里,“别冻着。”

车尾灯再次亮起,像两团火,没入雨幕。林晚蹲在路边,抱膝哭了。雨丝钻进衣领,凉得她打颤,眼泪混着雨水流进嘴里,咸得发苦。她想起第一次见沈倦的那天,他站在咖啡馆落地窗前,阳光落在睫毛上像撒了金粉,她以为那是爱情的开始,却没想到,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。

远处的梧桐叶被风吹得哗哗响,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是沈倦的消息:**“我今晚在苏月家陪她,你自己吃晚饭。”**

林晚看着屏幕上的字,突然笑了,眼泪却流得更凶。她慢慢站起来,捡起歪掉的伞,举起来时雨水从破洞漏下来,打在肩膀上。路过便利店时,她进去买了杯热奶茶,店员问“加珍珠吗?”,她摇头:“加冰。”

冰奶茶喝进嘴里,冻得牙酸,却让心里的闷疼散了点。她捧着奶茶往家走,拖鞋踩在水洼里溅起小水花,像破碎的星星。客厅的灯还亮着,沈倦的合同还摊在茶几上,茶杯里的茶凉得结了层膜。她走过去,摸了摸茶杯,指尖沾了层凉意——原来有些东西,从一开始就不属于你,再怎么伸手,都够不到。

沈倦的车停在苏月家楼下,他捧着药盒跑上楼,敲门时手还在抖。苏月开门的瞬间,他松了口气——她穿着粉色睡衣,头发散着,眼睛红红的,却笑着扑进他怀里:“这么快?我还以为要等半小时。”

他把药盒递过去:“快吃,吃完睡一觉。”苏月拆开,倒出一粒药就着温水吞下去,然后靠在他肩上蹭了蹭:“沈倦,我刚才好害怕,以为自己要疼死了。”

他摸着她的头发,声音软得像棉花:“不怕,有我在。”

苏月的房间里飘着薰衣草香薰,沈倦坐在床边,看着她睡着的样子——睫毛弯弯的,像蝴蝶翅膀,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尽的红晕。他想起第一次见苏月的场景:图书馆里,她蹲在地上找书,马尾辫晃来晃去,阳光落在她脸上,像撒了金粉。他走过去帮她捡书,她抬头笑,眼睛里有星星:“谢谢。”

从那以后,他的世界里就只有苏月,像月亮挂在天上,明亮又遥远。他愿意跑遍半个城市买一盒药,愿意在雨里冻得发抖,愿意放弃所有的冷静——只要她笑一下,什么都值得。

而林晚,靠在沙发上,望着窗外的雨幕。她摸出手机,删掉了沈倦的微信,然后把那条没戴过的钻石项链放进抽屉。雨还在下,打在落地窗上像有人在轻轻哭,她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,屋里突然安静下来——只有雨的声音,和她心里那声轻轻的“算了”。

夜很深了,林晚裹着毛毯睡着了。她做了个梦,梦见自己站在海边,月亮挂在天上,她伸手去抓,却抓了个空。海水漫过脚腕,凉丝丝的,她转身时看见沈倦站在身后,笑着说“林晚,生日快乐”。她想抱他,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——原来那只是个梦,一个永远不会实现的梦。

雨还在下,落在窗沿,落在屋顶,落在每个没说出口的秘密里。林晚翻了个身,把脸埋进毛毯里,闻见阳光晒过的味道——明天会是晴天吧?她想。毕竟,没有月亮的夜晚,星星也会亮的。

下午六点整,林晚指尖的润唇膏在唇上碾开第三层薄粉。镜子里的她眼尾扫了点桃色眼影,像春日里刚绽的桃花瓣——那是她翻遍美妆教程学的“温柔感”,因为上周沈倦路过商场美妆柜时,瞥了眼海报说“苏月最近爱画这种”。她摸了摸领口的珍珠扣,金属凉得硌手,那是三年前沈倦送的情人节礼物,当时他把盒子塞进她手里,说“我们小晚的脖子像天鹅,要戴珍珠才配”。

餐厅的暖光漫过亚麻桌布,她盯着对面的空椅子,手机屏幕亮了又灭。最后一条消息停在半小时前:【高架堵,十分钟到。】玻璃门上的桂香被风卷进来时,她猛地坐直——沈倦穿深灰西装,袖口沾着点钢笔水,发梢滴着细弱的雨丝(早上出门时还是晴天,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毛毛雨)。他皱着眉扯了扯领带,落座时椅腿蹭过地板,发出短促的响。

“路上塞了半小时。”他说,目光扫过桌上的蛋糕盒,眉峰微蹙,“怎么订了蛋糕?”

林晚的手指在桌下绞了绞,把蛋糕盒往他面前推了推。盒盖掀开时,栗子蓉的甜香涌出来,浇在暖光里:“今天是我生日……”她声音轻得像落在奶油上的糖霜,“我记得你爱吃栗子蓉,特意让师傅加了双倍,没放糖精。”

沈倦的喉结动了动,算是笑了:“有心。”他伸手去拿刀叉,指尖刚碰到刀柄,手机突然在桌角震起来。屏幕亮起的瞬间,林晚看清来电显示——苏月。那两个字像根细针,扎得她指尖发麻。上个月沈倦也是这样,海鲜粥刚端上来,苏月一个电话,他抓起外套就走,说“她肠胃炎犯了,我得去守着”,连“抱歉”都没说。

“喂?”沈倦接电话的声音放得很轻,像对待易碎的玻璃。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,他的眉瞬间拧成结,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站起:“我马上到。”

林晚的手本能地伸出去,指尖勾住他西装的袖口——那处沾着的钢笔水还没干,是早上她帮他整理文件时蹭的。“能不能……”她的声音发颤,“吃完这口再走?就一口,我吹个蜡烛就行。”

沈倦的目光掠过她的手,像掠过一块无关紧要的布料。他掰开她的指尖,力度轻得像在掸灰:“别闹,苏月在江边哭,她怕水你不是不知道。”

“可今天是我生日……”

“林晚。”他的声音冷下来,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?”

玻璃门被推开时,风卷着雨丝扑进来。林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,桌上的水杯还在晃——他走得太急,碰倒了杯子,水洒在她的裙子上,淡蓝色的布料晕开深色的痕,像块洗不掉的疤。

服务员过来时,手里端着一杯热可可:“**,需要帮您加热蛋糕吗?”

林晚摇头。她盯着蛋糕上的蜡烛,火焰已经烧到了底,蜡油顺着奶油流下来,在栗子蓉上画出扭曲的线,像她此刻的眼泪。餐厅的背景音乐换成了《MoonRiver》,萨克斯的旋律绕着梁转,三年前他们第一次约会时,沈倦还跟着哼“Twodrifters,offtoseetheworld”,现在只剩她一个人,听着旋律里的温柔,像听别人的故事。

邻桌的情侣吃完了牛排,男生用纸巾擦掉女生嘴角的酱汁,笑着说“明年生日还来这家”;靠窗的老太太打包了剩余的提拉米苏,说要给小孙子留着;服务员开始收拾餐具,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格外清晰。林晚摸了摸蛋糕盒的边缘,栗子蓉已经凉透了,硬得像沈倦最近的态度。

八点半时,服务员再次过来:“**,我们要打烊了。”

她抱起蛋糕盒,提手勒得掌心发红。餐厅门口的垃圾桶泛着冷光,她掀开盖子时,蛋糕上的“HappyBirthday”字样已经被压得变形,蜡烛的蜡痕凝固在奶油上,像一道未愈合的伤口。风突然吹过来,掀起她的裙角——裙子是上周买的,宝蓝色的亮片,她早上特意在肩膀缝了两颗水钻,因为沈倦去年生日时说过“你穿亮片好看,像星星”。

“啪嗒”一声,水钻掉在地上,滚进垃圾桶旁边的下水道。林晚盯着那个黑洞,突然笑了。她把蛋糕丢进去,转身时抬头看天——月亮刚爬上树梢,白得像苏月最爱的杏仁豆腐。她摸了摸眼角,眼泪掉在手背上,凉得像沈倦上次牵她的手——那是三个月前,苏月摔了腿,沈倦扶她上楼,林晚跟在后面,他回头说“小晚,帮我拿一下苏月的药”,她伸手时,他的指尖碰了碰她的手背,像碰一块没有温度的石头。

别墅的密码锁是“1015”——苏月的生日。玄关的灯亮起来时,林晚看见墙上的相框:沈倦抱着苏月,两人都在笑,苏月的头靠在他肩膀上,发丝蹭着他的下巴,像只依人的猫。她伸手摸了摸相框的玻璃,指纹留在上面,像她留在沈倦生命里的痕迹,轻得一吹就散。

房间里的空调还开着,林晚脱下裙子,发现肩膀上的亮片掉了一片,露出里面的衬布——那是她早上用针线缝上去的,针脚歪歪扭扭,像她此刻的心情。她把亮片捡起来,放进床头柜的铁盒里——那里面有很多这样的小玩意儿:沈倦落在她包里的钢笔帽,苏月送她的柠檬味香水小样,去年生日沈倦没拿走的领带夹,还有上周苏月帮她带的奶茶吸管(她说“小晚爱喝珍珠,这个吸管粗”)。

手机在床头震动,林晚拿起来,是苏月的朋友圈。照片里,沈倦坐在甜品店的窗边,手里拿着一勺芒果西米露,喂到苏月嘴边。苏月笑着眯起眼睛,发顶的珍珠发夹闪着光——那是沈倦上周送她的,林晚在商场见过,价格是她三个月的工资。配文是:“我的月亮,从来都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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