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市生活 已完结
徐静林凯林溪是著名作者吸金小主成名小说作品《觉醒读心术后,我听见妻子在选墓地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。那么主角徐静林凯林溪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...
剧烈的头痛是在拥抱妻子徐静时,毫无征兆地降临的。我本想给她一个结婚三周年的惊喜,
从背后紧紧抱住她,却感觉整个大脑仿佛被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砸中。紧接着,
一道完全不属于我的、冰冷又清晰的声音,直接在我脑海里响起。【这块墓地风水不错,
把他埋在这,我和阿凯就能高枕无忧了。就是不知道,他那份五百万的意外保险,
什么时候能生效。】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。抱着妻子的手臂僵硬得如同石头,
鼻尖萦绕的还是她身上熟悉的馨香,可我的世界,已经在那一秒钟,彻底崩塌。
徐静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,从我怀里转过身,脸上带着完美的、温柔的担忧:“怎么了,
阿川?脸色这么难看,是不是最近太累了?”她关心的话语,像春风一样温暖。
可在我的脑海里,她真实的声音却在冰冷地盘算。【怎么回事?难道他发现了什么?不可能,
计划天衣无缝。必须稳住他,让他尽快把保险的受益人改成我。
】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“爱意”的脸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结婚三年,
我们是朋友圈里公认的模范夫妻。我拼命创业,把所有赚来的钱都交给她,
只为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。我以为我们情比金坚,我以为我们可以相守到老。原来,
在她的剧本里,我的终点,只是一座风水不错的墓地,和一张五百万的保单。
“可能……是有点低血糖。”我用尽全身力气,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,松开她,
踉跄地后退一步,扶住了沙发。“那你快坐下,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。
”徐静立刻转身走向厨房,那贤惠的背影,此刻在我眼中,却像一头优雅而致命的毒蝎。
我瘫坐在沙发上,浑身被冷汗浸透。读心术?这荒谬却又无比真实的能力,
像一个残忍的诅咒,将我婚姻的华美袍子,瞬间撕了个粉碎,
露出了里面爬满虱子的、腐臭的真相。阿凯?哪个阿凯?一个我不敢去想的名字,
疯狂地撞击着我的理智。林凯。我的大学同学,我公司的合伙人,我最信任的……好兄弟。
不会的,不可能的。我拼命摇头,试图驱散这个可怕的念头。徐静端着蜂蜜水走过来,
温柔地递到我嘴边:“来,慢点喝。看你,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。
”【林凯发信息问我什么时候动手,真是个急性子。得想个办法,
让他把公司那笔尾款快点结了,不然我们的启动资金不够。】“轰——!
”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“侥幸”的弦,彻底断了。我接过水杯,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。
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,却暖不了我那颗已经沉入冰窖的心。“对了,阿静,”我抬起头,
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,“上次让你帮忙找的我那份人寿保险单,你找到了吗?
我想看看条款。”徐静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察的惊喜,但立刻被完美的关切所掩盖。
【他终于想起来了?太好了!省得我再费心机去提醒。】“找到了,就在书房的抽屉里。
怎么突然想起来看这个?”她状似不经意地问。“没什么,
就是觉得……应该把受益人改成你的名字。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道,
“我们是夫妻,我的所有,理应都是你的。”那一瞬间,我清晰地“听”到,她内心深处,
爆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狂喜。2那一晚,我彻夜未眠。徐静躺在我身边,呼吸均匀,
像一个恬静的天使。可我知道,在这副美丽的皮囊之下,是一颗怎样恶毒的心。
我只要一闭上眼,就能“听”到她梦里那些模糊的、关于我和林凯的杀人计划。第二天,
我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去了公司。我需要证实一切。我需要亲耳“听”到林凯的心声。
“川哥,你这是怎么了?昨晚做贼去了?”林凯一见到我,就夸张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
脸上挂着兄弟间那种熟悉的、毫无芥蒂的笑容。他还是老样子,阳光,开朗,
是我创业路上最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。我曾无数次庆幸,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好兄弟。
我看着他,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无法呼吸。我集中精神,
试图去捕捉他的思想。【他怎么这副鬼样子?徐静不是说一切顺利吗?难道昨晚他俩吵架了?
不行,我得稳住他,公司这个季度的财报还没做平,不能让他现在查账。】就是他。
真的是他。我最好的兄弟,和我最爱的妻子,联手给我编织了一张通往地獄的巨网。
“没什么,就是没睡好。”我推开他的手,径直走向办公室,声音冷得像冰,
“把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拿给我,现在。”林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。【他妈的,
怎么突然要查账?难道他听到什么风声了?】他的内心一片慌乱,
但表面上依旧镇定:“没问题啊,川哥。不过财务部今天刚好在做系统升级,
报表可能要下午才能出来。”他在撒谎。他在拖延时间,他需要时间去做假账。“是吗?
”我转过身,冷冷地看着他,“我怎么记得,系统升级是下周的事?
”林-凯的额头渗出了一丝细密的冷汗。【草!他怎么会记得这个?我必须想个办法拖住他!
】“哎呀,你看我这记性!是我记错了,是下周,下周。那我这就去让他们准备,
你先喝杯茶。”他说着,就要逃离我的办公室。“站住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
却让他像被钉住一样,僵在原地。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,直视着他那双开始躲闪的眼睛。
“阿凯,我们是兄弟,对吗?”“当……当然了,川哥!我们比亲兄弟还亲!
”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【他到底想干什么?他是不是知道了?
我要不要现在就跟徐静说,计划提前?】“既然是兄弟,”我抬起手,
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,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“那就别骗我。公司的账,
是不是出了问题?”我没有直接点破他和徐静的事。我要的,不是打草惊蛇。我要的是,
在他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时候,给他们最致命的一击。林凯被我问得哑口无言,
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我清晰地听到他内心的天人交战。【承认?不行!承认了挪用公款,
我就全完了!不承认?他肯定会去查,到时候一样完蛋!怎么办?怎么办?!
】看着他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,我心中最后一点兄弟情谊,也彻底烟消云散。
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恨意。“给你一天时间,”我松开手,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,
“把真实的账本,放到我桌上。不然,后果自负。”说完,我不再看他,转身走回办公桌后。
我知道,我这一招,会彻底打乱他们的节奏。他们会慌,会乱,会加速他们的计划。而这,
正是我想要的。只有在混乱中,他们才会露出更多的破绽。而我,将成为一个最冷静的猎人,
静静地等待着,收网的那一刻。3回到家,等待我的是一桌丰盛的晚餐。
“今天我特意炖了你最爱喝的乌鸡汤,给你好好补补。”徐静系着围裙,从厨房里走出来,
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温柔笑容。这曾经是我最贪恋的、家的味道。可现在,我闻到的,
只有死亡的气息。我坐到餐桌前,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鸡汤,胃里一阵痉挛。我知道,
这里面现在还没有毒。但它就像一个预演,预演着我未来某一天,
会喝下她亲手递来的致命毒药。“怎么不喝?不合胃口吗?”徐静在我对面坐下,关切地问。
【林凯那个废物!连做假账的时间都争取不到!江川肯定起疑心了,计划必须提前!今晚,
就是最好的机会。】我的心猛地一沉。今晚?他们今晚就要动手?我端起汤碗,
假装喝了一口,脑子里却在疯狂地思考。他们会用什么方法?下毒?不可能,
太容易被查出来。制造意外?“对了,阿川,”徐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
“你车子的刹车是不是有点问题?我今天开出去买菜,感觉踩下去软绵绵的,不太灵敏。
”来了。我的指尖瞬间冰冷。这就是他们的计划。刹车失灵。
一个完美的、可以解释为“意外”的杀人手法。【他只要今晚开车出门,就死定了。
林凯已经把刹车油管动了手脚,只要经过城南那段下坡路,神仙也救不了他。
】我看着徐静那张“纯良无害”的脸,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。何其歹毒!
他们算准了我晚上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酒会,算准了我必经那段路。“是吗?我没注意。
”我放下汤碗,装出疲惫的样子,“可能真的是该保养了。今晚的酒会,我不想去了,
太累了。你帮我跟李总说一声吧。”我拒绝出门。我不能掉进他们的陷阱。
徐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和焦急。【他不去酒会了?那怎么行!
今晚是最好的机会,错过了,等他查到账本,一切都完了!】她立刻开始想对策。“别啊,
阿川。这次酒会对我们公司很重要,李总特意嘱咐了让你一定要去。你要是不去,
他会觉得我们不重视他。”她开始劝说,“你要是累了,就别开车,我送你过去,好不好?
”她送我?我心中冷笑。她会亲眼看着我开上那辆死亡之车,然后,在我死后,
扮演一个悲痛欲絕的寡妇,继承我的一切。“不用了,我真的不想动。”我摇摇头,
态度坚决,“大不了生意不做了。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。”我的拒绝,让徐静彻底乱了阵脚。
她开始变得有些烦躁,但又必须强行压抑着。【这个废物!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惜命了?
以前他为了生意,通宵都不当回事!不行,我必须想个办法,把他弄出门!】“那这样,
”她眼珠一转,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,“你就在家休息,我自己去酒会。
我替你跟李总解释一下,顺便帮你多认识几个客户,好不好?”她要去酒会?她想干什么?
我假装闭目养神,精神却高度集中,捕捉着她内心的每一个念-头。【他不去,
那我就替他去。我可以假装不小心喝醉,让李总送我回家。李总那个老色鬼,
早就对我有意思了。只要我稍微给点暗示,他肯定会跟我上楼。到时候,
我再给江川下点安眠药……】我猛地睁开了眼睛。原来如此。A计划不成,
她立刻就启动了B计划。她要给我戴一顶绿帽子,还要在我昏睡的时候,当着我的面!
她要用这种方式,来**我,来报复我今天的不配合!这个女人,她的心,
到底是用什么做的?愤怒和屈辱,像岩浆一样在我胸中翻滚,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毁。
我看着她,看着她那张还在伪装温柔的脸,缓缓地点了点头。“好啊。”我的声音,
平静得可怕。“那你去吧。路上,小心点。”徐静,林凯。你们不是想玩吗?好。
那我就陪你们,好好地玩一场。看看最后,到底是谁,会死无葬身之地。4徐静走后,
我立刻行动起来。我没有去动那辆已经被做了手脚的车。那辆车,
将成为他们谋杀未遂的、最直接的证据。我打车去了本市最大的一家电子产品市场。“老板,
给我来一套最小的、最高清的针***头,带夜视和远程监控功能。
”“再给我一个能实时定位的GPS追踪器,续航时间要最长的。”半小时后,
我带着一堆精密的“玩具”,回到了那个冰冷的“家”。我没有丝毫犹豫,
将摄像头分别安装在了客厅的吊灯装饰里、卧室的空调出风口,以及书房的书架上。
这些位置,都是经过我精心计算的,可以360度无死角地,
监控这个房子里即将发生的一切。然后,我走进了我和徐静的衣帽间。
我拿出她最喜欢的那个爱马仕包包,将那个小小的GPS追踪器,
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包包的内层夹缝里。从现在开始,她的所有行踪,都将在我的掌控之中。
做完这一切,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打开手机,连接上了摄像头的监控画面。画面清晰,
稳定。我看着这个我亲手布置的、充满温馨回忆的家,
如今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、等待上演罪恶的舞台,心中一片荒凉。晚上九点,
徐静的电话打了过来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,和恰到好处的娇嗔。
“阿川……我好像喝多了……头好晕……”“你在哪?”我冷冷地问。
“我在……在酒会门口……李总他……他说要送我回家……”演戏演**。我配合着她,
装出担忧的语气:“那你让他送你吧,注意安全。我给你留着门。”“嗯……”她挂了电话。
我立刻打开手机上的GPS定位软件。那个代表着徐静的红点,正在快速地,
朝着我们家的方向移动。一切,都在按照她的剧本进行。我走进厨房,
从药箱里翻出一瓶安眠药。这是徐静之前说失眠,让医生开的。我倒出两粒,扔进马桶冲掉。
然后,将空了一半的药瓶,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。接着,我走进卧室,躺在床上,盖好被子,
假装已经熟睡。我在等。等一场好戏的开场。大约二十分钟后,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。
我闭着眼,但我的手机,就放在枕边,屏幕上,正实时播放着客厅的监控画面。
徐静扶着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,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。是李总。那个在生意上,
一直对我照顾有加的“老大哥”。“徐……徐静啊,你可真美……”李总的眼睛,
像饿狼一样,在徐静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。“李总,
您别这样……我先生在家呢……”徐静半推半就,声音媚得能掐出水来。【这个死胖子,
真恶心。要不是为了气江川那个废物,我才懒得理他。等拿到钱,我第一个就让你破产!
】看,这就是她。在她的世界里,所有人,都只是她可以利用的棋子。“他在家怕什么?
他不是累了吗?说不定早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了。”李总***笑着,就要把徐静往沙发上抱。
就在这时,徐静突然“哎呀”一声,指着卧室的方向。“李总,您看,
我先生好像真的吃了安眠药呢。瓶子都放在外面。”她的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卧室里的我,
听得清清楚楚。她是在故意说给我听。她在试探我,是不是真的睡着了。我一动不动,
甚至配合地,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鼾声。客厅里,李总听到这话,胆子更大了。
他把徐静压在沙发上,肥胖的身躯开始撕扯她的衣服。而徐静,则象征性地抵抗了两下,
然后,就任由他施为。监控画面里,上演着一幕肮脏不堪的活春宫。而这一切的导演,
就是我名义上的妻子。这一切的观众,就是她法律上的丈夫。何其荒谬!何其可悲!
我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,直到尝到了一股咸腥的血味。我强迫自己看着,
强迫自己记住这深入骨髓的屈辱。因为我知道,这所有的痛苦,都将成为我未来反击时,
最锋利的刀刃。徐静,李总,林凯……你们所有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羞辱,我发誓,来日,
必将千百倍地,奉还!5沙发上的闹剧持续了近一个小时。李总心满意足地离开后,
徐静才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。她走到卧室门口,轻轻推开一道缝,
朝里面看了一眼。确认我依旧“熟睡”后,她才放心地走进浴室。水声哗哗响起。我睁开眼,
眼中没有了愤怒,只剩下死一般的冰冷。我拿起手机,
将刚才那段长达一小时的、足以毁掉他们两个的视频,保存,然后上传到了加密的云端。
徐静,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份大礼。我收下了。第二天早上,我“醒”来时,
徐静已经准备好了早餐。她看起来有些疲惫,但精神很好,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得意的神色。
她以为,她成功地报复了我,羞辱了我。“醒啦?快来吃早餐。”她对我笑着,
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。【看他这副窝囊的样子,肯定什么都不知道。废物就是废物。
】我一言不发地坐下,沉默地吃着早餐。我在等一个电话。果然,上午九点,我的手机响了。
是公司前台打来的。“江总,不好了!林副总……他今天早上来公司,
把所有的账本和重要文件,全都搬走了!我们拦都拦不住!”来了。
在我被“戴绿帽”的同时,林凯对我发起了致命一击。他们这是想让我,家庭和事业,
双双崩溃。“我知道了。”我平静地挂了电话。徐静一直在观察我的反应,见我如此平静,
反而有些意外。【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难道他早就放弃了?】“怎么了,阿川?
公司出事了?”她假惺惺地问。“没什么。”我放下筷子,擦了擦嘴,“林凯,卷款跑路了。
”我用一种陈述事实的、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,说出了这句话。徐静的脸上,
瞬间闪过一丝慌乱,但立刻又被她完美地掩饰了过去。【他怎么知道是卷款跑-路?
难道他查到账了?不对,林凯说他已经把账做平了。他肯定是在诈我。】“怎么会这样!
”她“震惊”地站了起来,“林凯他……他怎么能这么对你!我们把他当亲兄弟啊!不行,
我们得赶紧报警!”她演得声泪俱下,仿佛真的被兄弟的背叛伤透了心。
好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。“不用了。”我摇摇头,“报警也没用,他肯定早就跑到国外去了。
而且,公司的钱,已经被他掏空了。我们……破产了。”我看着徐静,将“破产”两个字,
咬得特别重。我要看她的反应。我要看一个满心期待着五百万保险金和亿万家产的女人,
在听到猎物变得一文不值时,会是怎样的表情。果然,徐静的瞳孔,猛地一缩。
她内心的真实想法,像海啸一样,向我涌来。【破产了?!怎么可能!
林凯不是说至少还能卷走一千万吗?那我杀了他还有什么意义?五百万的保险金,
根本不够我和阿凯下半辈子挥霍!不行!我不能白忙活一场!】她的脸上,第一次,
出现了无法掩饰的、真实的裂痕。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、愤怒和贪婪的、扭曲的表情。
“阿川,你别灰心!”她很快又调整好情绪,抓住我的手,深情款款地说,“没关系,
就算公司没了,你还有我!大不了,我们从头再来!我相信你,一定可以东山再起的!
”她还在演。因为,她还惦记着我那五百万的保险金。只要我还没死,
她就必须继续扮演那个“情深义重”的妻子。我看着她,心中忽然觉得无比可笑。徐静,
你和林凯,大概是这个世界上,最愚蠢的杀手和窃贼了。你们以为,你们拿走的是我的钱,
毁掉的是我的公司。你们不知道,你们亲手搬走的那些账本和文件,
才是我送给你们的、真正的催命符。因为,真正的账本,早在三天前,
就已经被我送到了我的律师手里。而林凯搬走的,
是我亲手为他准备的、一份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的、完美的“犯罪证据”。游戏,
现在才真正开始。6接下来的几天,我完美地扮演了一个“破产者”的角色。我卖掉了公司,
遣散了员工,每天待在家里,借酒消愁,颓废不堪。徐静则对我“不离不弃”,
每天温柔地照顾我,劝我振作。但她的内心,却充满了鄙夷和不耐烦。【这个废物,
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了。要不是为了那五百万,我一天都不想再看见他这张丧家之犬的脸。
】【林凯催我快点动手,说夜长梦多。也是,必须尽快了。】她开始策划新的“意外”。
而我,则在暗中,进行着我的反击。我联系了我的律师,秦月。
她是一个三十岁出头、精明干练的女人,也是我大学学姐。“秦学姐,我交给你的那些东西,
都准备好了吗?”“放心吧,阿川。”秦月的声音,冷静而专业,
“林凯挪用公款、做假账、商业诈骗的证据链,非常完整。只要我们提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