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妖折腰长公主夜闯我闺房

京城炸了。那个不以真面目示人，仅凭一曲便能引得万人空巷的神秘伶人“海妖”，

竟在秦淮河的画舫上，上演了一出活春宫。水波荡漾，烛影摇曳。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，

两道交缠的人影被映得清清楚楚。那身形，那姿态，**入骨。

当好事者将摹画的***贴满京城的大街小巷，全城哗然。

就在我的戏迷们哭着喊着这是污蔑，是有人恶意中伤时，我却在最大的酒楼里，

当着所有人的面，亲手把一杯酒浇在了那张画上。我笑着承认：“少年慕艾，情难自禁，

让各位见笑了。”话音刚落，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长公主殿下，

破天荒地派她的贴身禁卫闯了进来，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，满是风雨欲来的神色。

01“沈观！给本宫滚出来！”一声怒喝穿透了整个揽月楼。我刚说完那句“情难自禁”，

正享受着满堂死寂带来的**，这道熟悉又冰冷的声音就砸了下来。满座哗然，

食客们惊恐地跪了一地，头埋得比谁都低。我端着酒杯的手，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。

揽月楼的掌柜连滚带爬地跑出来，“扑通”一声跪在门口，

声音抖得不成样子：“不、不知长公主殿下驾到，有失远迎，死罪，死罪！

”身着玄甲的禁卫军统领周烨，面无表情地推开他，露出了身后那张颠倒众生的脸。萧楚越，

当今圣上唯一的姐姐，权倾朝野的长公主殿下。

也是我那个……已经三天联系不上的金主女友。她一身干练的骑装，长发高束，风尘仆仆，

显然是刚从什么地方赶回来。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，

那双平日里看我时总带着几分缱绻的凤眼，

此刻只剩下滔天的怒火和……一丝我看不懂的失望。“沈观。”她又叫了我一声，

声音压得很低，却比刚才的怒喝更让人心头发冷，“你不是情难自禁吗？怎么，现在哑巴了？

”我慢悠悠地放下酒杯，整理了一下衣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，这才转身，

朝她行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。“草民沈观，见过长公主殿下。”我的嗓音，

是全京城公认的“神赐之音”。他们叫我“海妖”，说我的歌声能蛊惑人心。可此刻，

这把声音落在萧楚越耳中，却只换来她更冷的面容。“跟本宫回去。”她丢下四个字，

转身就走，玄色的披风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。周围的空气仿佛才重新开始流动。

我身后，那些刚刚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世家子弟，现在看我的眼神，除了鄙夷，

又多了几分玩味的同情。谁不知道长公主萧楚越手段狠辣，杀伐果决。

如今我这个她“养”在戏班里的玩意儿，竟敢闹出这种秽乱后宫的丑闻，下场可想而知。

我自嘲地笑了笑，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，跟上了她的脚步。走出揽月楼，外面竟然已经清场。

长公主的仪仗停在街口，玄底金纹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
我被两个禁卫“请”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，周烨亲自驾车。一进车厢，

一股熟悉的冷香就钻入鼻腔。萧楚越端坐在主位上，手里捏着一张纸，

正是那张传遍大街小巷的“活春宫”摹画。车帘落下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。“说吧。

”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，“画上的人，是你吗？”我抬眼看她。三天不见，她清瘦了些，

眼下有淡淡的青影，但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压迫感，却丝毫不减。我没有直接回答，

反而问她：“殿下这三天，去了何处？”她的手指猛地收紧，那张纸被捏得变了形。

“本宫的行踪，需要向你一个戏子报备？”“不敢。”我低下头，唇角却勾起一抹弧度，

“草民只是好奇，究竟是什么要紧事，能让殿下对我传出去的讯息，不闻不问。

”“你的讯令？”萧楚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“你是说，

你派人送来的那张写着‘速归，想你’的纸条？”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：“沈观，

本宫倒是小瞧了你。一边给本宫写着这种露骨的字条，一边在秦淮河上与人翻云覆雨。

你这‘想’，可真是别致得很。”我心头一沉。果然，我用我们之间暗号传递的消息，

被调包了。“殿下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“那是哪样？”她猛地将那张画甩到我脸上，

纸张边缘划过我的脸颊，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，“是这画上的人不是你，

还是你没有在揽月楼，当着全京城人的面，承认你‘情难自禁’？”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，

显然是气到了极点。“沈观，本宫真是瞎了眼！我以为你虽身在泥淖，心却干净。没想到，

你和那些为了向上爬不择手段的货色，根本没什么两样！”“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，是吗？

”她重复着我今日的“名言”，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，“那你现在告诉本宫，

你准备怎么管？”我没有去擦脸上的刺痛，只是抬起头，静静地看着她。“殿下，

”我一字一句，清晰地说道，“如果我说，我这么做，都是为了你呢？”萧楚越怔住了，

随即怒极反笑：“为了我？为了我，所以你自甘**，给我脸上抹黑？沈观，

你编瞎话的本事，比你唱戏的本事还高明！”我知道她现在听不进去任何解释。我不再说话，

只是默默地解开了自己的衣领。当我的锁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，萧楚越的呼吸骤然一滞。

那里，空空如也。我常年贴身佩戴，从不离身，也是画中人唯一身份标识的那块海蓝宝玉佩，

不见了。02车厢里的空气凝固了。萧楚越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的锁骨上，

那双总是蕴含着***之怒的凤眼，此刻却写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。“玉……呢？

”她的声音干涩。那块海蓝宝玉佩，是她第一次以长公主的身份见我时，亲手为我戴上的。

她说，我的声音像海妖，惑人心魄，这块取自深海之底的蓝玉，正配我。从那天起，

我从未让它离身。全京城都知道，“海妖”沈观，可以不要命，但不能不要那块玉。

这也是为何，那幅摹画一出，无人怀疑真假。因为画中人影的脖颈处，

清晰地挂着那块独特的玉佩。“丢了。”我轻描淡写地回答，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
“丢了？”萧楚越的声音陡然拔高，她一把抓住我的前襟，将我拽到她面前，

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，“什么时候？在哪丢的？”她的反应，比我想象中还要激烈。

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，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，有愤怒，有惊慌，

甚至还有一丝……恐惧？“三天前。”我凝视着她的眼睛，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，

“就在我发现，我送进宫给你的消息石沉大海，而你的政敌右相陈松，

派人请我去‘喝茶’的那个晚上。”“陈松？”萧楚越的瞳孔猛地一缩。我笑了笑，伸手，

轻轻抚上她紧蹙的眉头。“殿下，你不在京城的这三天，发生了很多事。

”我的声音放得很轻，带着安抚的意味，“一出好戏，已经开锣了。

”她的手还抓着我的衣服，力道却不自觉地松了些。她没有打开我的手，

任由我的指尖在她的眉心打着转。“什么意思？”她追问。“意思就是，有人想借我的手，

把你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来。”我收回手，坐直了身体，与她拉开距离，“殿下，

你是聪明人。一个戏子闹出点风流韵事，最多也就是被唾弃几句。可如果这个戏子，

是你长公主的人呢？那就不一样了。”我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脸色，

继续说道：“这桩‘丑闻’，就像一把刀。刀柄，握在陈松手里。他算准了，你会回来。

你一回来，就面临一个选择。”“要么，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，将我这个‘污点’彻底抹去。

这样一来，你冷血无情的名声就坐实了，朝中那些本就对你女子当权不满的老臣，

会更加团结地反对你。”“要么，你不顾一切地保下我。那正好，

坐实了你豢养男宠、私生活不检的罪名。一个德行有亏的长公主，还有什么资格辅佐幼帝，

监国理政？”我摊了摊手，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：“无论你怎么选，都是输。

”萧楚越沉默了。车厢里只剩下车轮滚过青石板路的咕噜声。许久，

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所以，你……你是故意的？”“不然呢？”我反问，

“等着他们把脏水泼到你身上，然后我再哭哭啼啼地为你‘以死明志’？殿下，

我沈观不是那么蠢的人。”与其被动地等着被构陷，不如主动跳进这潭浑水，把水搅得更浑。

陈松想用我来攻击她，那我就先把“沈观是个不知廉耻的浪荡子”这个名声，自己坐实。

我承认得越快，越坦然，越无所谓，这盆脏水就越泼不到萧楚越身上。

因为一个连自己名声都毫不在乎的戏子，他的话，他的行为，还有多少可信度？

他与长公主之间所谓的“牵连”，也就成了一件可以被轻易切割的“风流韵事”，

而不是一个政治把柄。萧楚越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。她看着我，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
“那块玉……”她喃喃道。“我当着陈松的面，亲手捏碎了。”我说得云淡风轻，

心脏却传来一阵细密的疼。那是我和她之间，唯一的信物。“然后我告诉他，区区一块玉，

换不来我的命。长公主能给我的，别人也能给。只要价钱合适，别说是在画舫上逢场作戏，

就是让我去他府上唱堂会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萧楚越的身体晃了一下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
我知道这些话有多伤人。可当时在陈松面前，我必须这么说，必须让他相信，我沈观，

就是个贪生怕死、见钱眼开的小人。只有这样，他才会对我放下戒心，才会以为，

我真的已经背叛了萧楚越，可以为他所用。“所以，今天在揽月楼……”“也是演戏。

”我截断她的话，“演给陈松看，也演给全京城的人看。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，我沈观，

就是个为了***连脸都不要的废物。这样的废物，和尊贵的长公主殿下，能有什么关系呢？

就算有，也不过是殿下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，随时可以丢弃。”我说完，

车厢里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。我以为她会继续发怒，或者至少会质问我为何不提前与她商议。

可她没有。她只是深深地看着我，眼中的怒火渐渐褪去，

取而代de是某种更深沉、更浓烈的情绪。突然，她伸出手，一把将我拽进了怀里。

这个拥抱来得猝不及防，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窒息。她的头埋在我的颈窝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，

有温热的液体，一滴一滴地，落在了我的皮肤上。她哭了。

那个杀伐果决、从不示弱的长公主，哭了。“沈观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，

和一丝不易察呈的颤抖，“你这个……疯子。”03我的身体僵住了。认识萧楚越两年，

我见过她运筹帷幄的模样，见过她杀伐决断的模样，也见过她在我面前卸下防备，

慵懒娇憨的模样。可我从未见过她哭。她的眼泪，像是滚烫的岩浆，灼烧着我的皮肤，

一直烫到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。我抬起手，迟疑了片刻，最终还是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背上，

一下一下地拍着。“殿下，妆会花的。”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。她却抱得更紧了，

像是要把我揉进她的骨血里。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她的声音闷闷的，

“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？陈松那只老狐狸，你斗不过他的。”“因为联系不上你啊。

”我叹了口气，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委屈，“我用了我们说好的最高级别的暗号，

送出去的消息却变成了***的废话。我就知道，宫里出事了。你的身边，有陈松的眼线。

”在这种情况下，我做的任何试图联系她的举动，都可能被对方利用，成为指控她的新证据。

我唯一的选择，就是切断所有联系，独自应对。“我怎么会斗不过他？”我轻笑一声，

凑到她耳边，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，“殿下忘了？我可是‘海妖’啊。

我的歌声，能蛊人心魄。我的戏，自然也能。”萧楚越的身体一僵，她猛地抬起头，

泛红的凤眼里闪过一道精光。“你要……唱戏？”“没错。”我冲她眨了眨眼，

指尖轻轻刮过她的鼻尖，“陈松以为他搭好了台子，请君入瓮。但他不知道，

从我捏碎那块玉佩开始，这个台子的主角，就已经换人了。”“他不是想让我身败名裂吗？

那我就遂了他的愿。”“三天后，我会在京城最大的广德楼，连唱三天。

剧目嘛……就叫《画中人》。”《画中-人》，画中之人。萧楚越冰雪聪明，

立刻就明白了我话中的深意。“你想在戏里，把这件事的‘真相’演出-来？”“不。

”我摇了摇头，“我不会直接说这是构陷，那太蠢了。我会演一个故事，一个关于一个伶人，

如何被权贵逼迫，不得不逢场作戏，自污以求保全的故事。故事里会有画舫，会有摹画，

会有‘情难自禁’，所有人都知道我在演什么，但我可以不承认。

”“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来看这场戏，让他们自己去品，去想。到底是我沈观真的生性放浪，

还是这背后，另有隐情。”舆论，是最锋利的武器。陈松想用它来杀我，杀萧楚越。

那我就把它从陈松手里夺过来。萧楚越定定地看着我，眼里的泪痕还未干，

却已经燃起了熊熊的火焰。那是属于强者的，兴奋与战意。“好。”她只说了一个字，

却掷地有声，“需要本宫做什么？”“什么都不用做。”我看着她，认真地说道，

“从现在开始，到大戏落幕，你我之间，就是陌生人。你要对我表现出极度的厌恶和鄙弃，

最好……再下一道旨意，将我从你的公主府名下彻底除名，赶出京城。

”萧楚越的眉头再次蹙起：“赶你出京？那你还怎么唱戏？”“旨意可以下，

但什么时候执行，殿下说了算，不是吗？”我笑了，“做戏，就要做**。你把我贬得越狠，

陈松就越会相信，我们已经决裂了。他才会放心地……让我为他‘所用’。

”我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，补充了最后一句。“殿下，鱼已经上钩了。现在，

是该慢慢收线的时候了。”马车在公主府的侧门停下。周烨在外面低声禀报：“殿下，到了。

”萧楚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再开口时，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和威严。“沈观，

你好自为之。”她说完，毫不留恋地推开车门，下了车。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，

才慢慢地收回了目光。车厢里，她留下的冷香还未散去，仿佛在提醒我，

刚才那个脆弱的拥抱，真实存在过。**在软垫上，闭上眼睛，

脑海里开始飞速地盘算接下来的每一步。这场戏，不仅要赢，还要赢得漂亮。我要让陈松，

为他的自作聪明，付出最惨痛的代价。04长公主雷厉风行。我前脚刚被“扔”出公主府，

后脚，一道盖着长公主金印的谕令就传遍了整个京城。谕令的内容很简单：伶人沈观，

品行不端，秽乱不堪，即日起从公主府名下除名，三日后逐出京城，永世不得踏入。

一石激起千层浪。整个京城都沸腾了。“我就说吧！这种下九流的戏子，

怎么可能真的入了长公主的眼！玩物罢了！”“可不是嘛，玩腻了，就跟扔垃圾一样扔了。

这下好了，名声臭了，靠山也没了，三天后还要像狗一样被赶出去，真是大快人心！

”“活该！谁让他自己不检点，管不住裤腰带呢！”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，

我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。我之前所在的“霓裳班”也第一时间与我划清了界限，

班主甚至亲自登门，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出来，生怕被我这个“瘟神”沾上一点晦气。

一夜之间，我从众星捧月的“海妖”，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我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，

站在曾经住过两年的小院门口，看着门上被泼的秽物，心中毫无波澜。这一切，

都在我的计划之中。果然，没过多久，一辆低调的马车停在了我身边。车窗帘子被掀开，

露出一张精明干瘦的脸。“沈先生，”来人是右相陈松的首席幕僚，吴先生，

“我们相爷有请。”我瞥了他一眼，故意做出一副落魄又警惕的样子：“你们相爷请我？

黄鼠狼给鸡拜年，没安好心吧！”吴先生笑了笑，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得：“沈先生说笑了。

如今这京城，除了我们相爷，还有谁敢收留你，又有谁能保得住你呢？

”他朝我扬了扬下巴：“上车吧。我们相爷说了，只要你听话，别说一个京城，

就是整个大周，都任你横着走。”我“犹豫”了片刻，最终还是在周围人鄙夷的目光中，

低着头上了马车。马车一路行驶，最终停在了一处极为隐蔽的宅院里。

陈松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，悠然自得地品着茶。见我进来，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，

只是淡淡地说道：“来了？”“相爷。”我躬身行礼，姿态放得很低。“长公主的谕令，

看到了？”他呷了口茶。“看到了。”我苦涩地笑了笑，“没想到，她竟如此绝情。”“呵，

最是无情帝王家。你以为你那点风流韵事，在她眼里算得了什么？”陈松放下茶杯，

终于正眼看我，“不过，这样也好。断了念想，你才能踏踏实实地为本相办事。

”“不知相爷……想让草民办什么事？”我小心翼翼地问。“很简单。”陈松站起身，

走到我面前，拍了拍我的肩膀，“本相听说，你要在广德楼唱三天大戏？”我心头一凛，

面上却不动声色：“是……本想着，临走之前，再为京城的父老乡亲们唱最后几场。

”“唱得好。”陈松满意地点了点头，“本相最喜欢看戏了。尤其是……你沈老板的戏。

”他凑到我耳边，声音压得极低，像毒蛇吐信：“本相要你，在戏里，

把你是如何被长公主‘豢养’，又是如何被她当作玩物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故事，

原原本本地，演出-来。”“我要你告诉全天下的人，她萧楚越，就是一个披着端庄外皮，

内里却无比***-乱-放-荡的女人！”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而怨毒的光。

我“惊恐”地后退一步，声音都在发抖：“相爷！这……这万万不可！此举无异于以卵击石，

若是被长公主知道了，草民……草民只有死路一条啊！”“怕什么？”陈松冷笑一声，

“有本相在，她动不了你一根汗毛。等她的名声彻底臭了，圣上自然会收回她的监国之权。

到那时，你就是扳倒她的大功臣！”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，塞进我手里：“这是定金。

事成之后，本相保你一世富贵荣华。”我看着手里的银票，眼中“闪过”一丝贪婪，

挣扎了许久，最终一咬牙，像是下定了决心。“好！草民……听相爷的！

”陈松看着我“屈服”的样子，发出了得意的笑声。离开宅院，坐上来时的马车，

我脸上的惊恐和贪婪瞬间褪去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。陈松啊陈松，你千算万算，

小说《海妖折腰：长公主夜闯我闺房》 海妖折腰：长公主夜闯我闺房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